一富贵就乱来:唐代的女人们究竟讲不讲贞操?

  唐朝在婚姻自由表象下,仍然还有为数不少的女人坚守着三从四德,她们不惜用生命为代价,捍卫着封建礼制,这怎么能说唐朝的女人不守贞操呢?历史告诉人们,冲破婚姻的束缚寻求自由和宁愿守寡苦守贞节的共存现象,是唐代婚姻的真实写照。唐朝在婚姻自由表象下,仍然还有为数不少的女人坚守着三从四德,她们不惜用生命为代价,捍卫着封建礼制,这怎么能说唐朝的女人不守贞操呢?历史告诉人们,冲破婚姻的束缚寻求自由和宁愿守寡苦守贞节的共存现象,是唐代婚姻的真实写照。在很多人的印象中,唐朝是一个妇德严重失范、女性不守贞节的自由时代,皇室乱伦、公主再嫁、庶民离婚、情人私奔的故事不胜枚举,“脏唐”的评价更是有力佐证,说唐代的女人也守贞操、讲妇德可能会有很多人觉得这是天大的笑话。

  到了泱泱大唐,封建礼教的枷锁已在中国人的脖子上套了几千年,贞操妇德已渗透了每个女性的细胞,纵然胡风再猛,这些传统的礼教也不可能顿时消声匿迹,这是一个常理的推断。事实正是如此,《新唐书列女传》的一些记载就证明,说唐代的女人一点贞操也不守,这显然不符合事实。房玄龄是初唐名相,李世民称赞他有“筹谋帷幄,定社稷之功”。他出道前曾得过一场大病,在小命难保之时,对老婆卢氏说:“吾病革,君年少,不可寡居,善事后人。”卢氏一听老公劝她改嫁,哭着走进帐中,用刀子把自己的眼珠子剔了出来,交给玄龄,借以表明忠贞不二。

  这种用自残方式宣示贞操的例子远不止一处。楚王灵龟的妃子上官在老公死后,几个兄弟商量说:“妃少,又无子,可不有行。”她一听,哭泣着说:“丈夫以义,妇人以节,我未能殉沟壑,尚可御妆泽、祭他胙乎?”说着说着,就要把自己的鼻子割下来,家人不再强嫁。更奇怪的是,还有女人一听说二婚再嫁就装病的。崔绘的妻子卢氏,老公死后,家里人想把她嫁出,卢氏一听说,马上装病,才躲了过去。她的姐夫是工部侍郎李思冲,姐死后,姐夫发迹,想纳卢氏为继室,得到了皇帝的批准,大家也都说这桩婚事很不错,可这个女人就是不愿意,把自己弄了一脸粪,吓退了姐夫。更多的动人故事则是女人被贼寇掠走后,不愿意受污而被刳心、肢解、跳河、赴火的,这也是其他朝代贞女传中常常见到的先进事迹,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,倒是有一个人物的故事值得一提。

  有一个姓李的贞节妇,十七岁嫁人,不到一年老公就死了,一天夜里,他忽然梦见一个男子向她求婚,她没有答应,可后来又做了几次相同的梦,这个女人怀疑是因为自己长得好,才引来可怕的男人,于是把头发截掉,穿上麻衣,不再化妆,垢面尘肤,像个活鬼,从此就不再梦见男人求婚的事了。诸如此类的故事不难看出,唐朝在婚姻自由表象下,仍然还有为数不少的女人坚守着三从四德,她们不惜用生命为代价,捍卫着封建礼制,这怎么能说唐朝的女人不守贞操呢?历史告诉人们,冲破婚姻的束缚寻求自由和宁愿守寡苦守贞节的共存现象,是唐代婚姻的真实写照,也是一个令人感到矛盾的历史问题。

  唐代的婚姻观出现两面性,可以在《唐律户婚》中找到理由。这部唐代的婚姻法挂着自由的羊头,卖的却是封建礼教的狗肉,本身就是一个畸形的胎儿。其中的“若夫妻不安谐而和离者,不坐”的规定,让很多人相信,唐朝真是一个爱情自由的朝代。然而,当看到出妻的七项规定不难发现,女人和其它朝代一样,仍然是男人身上的附属品,她们的命运牢牢掌握在男人的手中,这和其他朝代没有什么不同。而其中的誓心守志、夺而强嫁要判刑的规定,更让人们看到了这部法律的真面目,大唐倡导的仍然是三从四德的那一套。唐代女人固守贞操是有法律基础的,不少女人也是这样做的,这只是女人固守贞操的一个方面。如果翻开历史的一页,人们还会发现,唐朝的女人之所以傻傻地自残殉情,与当时倡导的婚姻导向不无关系。唐朝喜欢表彰什么样的女性?《新唐书列女传》就有答案。

  从其中的记载看出,殉情自残的越严重,自杀得越精彩,皇帝就越高兴,不仅赏赐财物,还要免其徭役,以阙表门。这也是唐代贞女辈出的一个原因之一。如果说唐朝对女人的三从四德放任不管,这是说不过去的。古人说:富贵不能淫。很多时候这句名言只是一个理性的口号,真正做起来是很困难的,“一富贵、就想淫”对很多朝代的很多人来说,就像是一个怪圈,想跳出来都很难,鼎盛的大唐更不例外。物质的极大丰富、广泛的对外交流、胡风的强大影响,这些都是促进大唐婚姻开放的外部因素,而皇宫乱伦的带头作用更是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。只不过,人们更多关注的,是以皇室为核心的开放婚姻,而往往忽略的,则是民间固守的封建礼教。

  在封建社会,唐朝的婚姻法算是一部好经,可首先念坏这部经的却是歪嘴的皇室。他们一方面寻找着自己的刺激,别一方面却叫嚣别人守操,同一朝代,两个标准,这正是唐朝婚姻现象矛盾百出的真正原因。如果说唐朝的婚姻是开放自由的,这说对了一半,如果说唐朝的女人不守贞操,这也只说对了一半,淫妇与贞女同在,自由与枷锁并存,这才是真实的唐朝。宫室内外的绯闻,只不过是盛开在枷锁上的玫瑰,多成后人茶余饭后的谈资,而民间女性的殉情,则是婚姻自由幌子下凋谢的枯叶,没有多少人在乎它。知白守黑。

  唐朝历史上的青楼女子多富有?

  唐朝钱法多变,从建国到灭亡,包括唐太宗和唐玄宗时期,货币政策始终都没走上正轨,官方发行的钱币要么难以普遍推行,要么被民间大量盗铸,而且有前朝的五铢钱和各种劣币掺杂流通,给交易带来了诸多麻烦,故此物物交换常常代替钱物交换。唐玄宗在开元二十二年,唐德宗在建中三年,唐文宗在大和三年,都曾经发布诏令,认同并提倡民间交易中完全用布匹代替货币,或者部分用布匹代替货币。唐朝法典《唐律疏议》里,法官给盗贼量刑,也是用布匹来估算财物价值。

  嫖客到青楼狎妓自不例外:观舞听歌也好,邀妓侑酒也好,在此住宿也好,都流行用布匹付账--拿出丝绸若干尺,缠到妓女头上当小费,是为“缠头”由来。苏三说,她当年在妓院是红人,好多豪阔客人光顾,每日里“缠头似锦”,意思是收入很高。有多高呢?后来苏三在大堂受审,还有几句唱: 初见面银子三百两,吃一杯香茶就动身。公子二次把院进,随带来三万六千银。在院中未到一年整,三万六千银一概化了灰尘。说的是嫖客王景隆(一作王金龙)为了结识苏三,给了见面钱300两,然后把苏三包下,不到一年时间,在妓院扔了36000两,平均每天付费在100两以上。

  《玉堂春》的故事背景是明朝,明朝前期禁止支付白银,只许流通纸币,但是仅仅几十年时间,就因为政府滥发纸币而造成极其严重的通货膨胀,钞票的信用在百姓心中一落千丈,朝廷虽有严令,民间拒绝使用,此后直到明朝末年,凡有大宗交易,莫不以白银为主。在整个明朝,除了大兵围城之类的特殊情况,白银的购买力相对纸钞来说都是比较稳定的:粮价最贱时,纹银1两能买大米5石(正统十二年江西米价,载于《明英宗实录》卷152);灾荒之年,纹银3两能买大米1石(嘉靖三十七年山西米价,载于《明世宗实录》卷463)。综观明朝中后期,常年米价总是在每石1两以下,换句话说,1两银子买1石米是不成问题的。明朝1石约98升,装米约80公斤,以现在内地普通大米价格每公斤5元计算,买这样1石米需要人民币400元。

  所以仅就粮食购买力而言,当时1两银子可与现在400元人民币持平。王景隆每天为苏三付费100多两,相当于人民币4万多元,今天看来,这是个惊人数字。京剧是门艺术,艺术总有夸张,不过苏三既为名妓,嫖资自然要高一些,那王景隆又是独占花魁,不许其他嫖客染指,所付费用即使不像唱词里说的那么高,也当是一笔巨款。明朝小说家冯梦龙改编的话本《卖油郎独占花魁》当中,杭州名妓王美娘的初夜费高达300两,用我们前面的算法,相当于人民币12万元。此后接客,每晚需白银10两,相当于人民币4000元,如此高的价码,“兀自你争我夺”,“宾客如市,捱三顶五,不得空闲”。

  而当时杭州城卖油小贩秦重省吃俭用一年有余,也不过攒下16两银子,可见名妓收入之高,常人不能望其项背。《卖油郎独占花魁》是文学,文学免不了也会有夸张,倒是唐朝驻京官员兼资深嫖客孙棨根据切身经历写成的《北里志》更有说服力:唐昭宗中和年间,长安城平康里名妓天水仙哥出去陪酒,“褰帘一睹,亟使舁回,而所费已百余金矣”,掀开帘子让客人看一看,随即坐轿返回妓院,客人就得付费“百余金”。唐人笔记中,“百余金”就是100多两银子的意思,天水仙哥让客人见一面就能挣100多两,那么王景隆每天为苏三付费100多两也在情理之中。

  晚唐时期银贵钱贱,1两纹银能兑换开元通宝1700文,100多两银子就是17万文。比这位名妓天水仙哥稍早一些的大文豪白居易有诗:“月惭谏纸二百张,岁愧俸钱三十万。”意思是每年薪水能拿到30万文。当时白居易37岁,以翰林学士的身份任左拾遗,在京官当中属于中等级别,他一年的工资不过是天水仙哥出台两次的收入罢了。白居易晚年以刑部尚书的身份退休,按照规定,每月能领50贯的退休金,假如能按足贯发放、不予克扣的话,一个月也不过5万文,不到天水仙哥一次出台收入的三分之一。但并不是所有的妓女都有这么惊人的高收入,《北里志》还提到平康里3号胡同某小型妓院,嫖客一到,几个妓女都出来作陪,或弹唱或歌舞或玩酒令,以蜡烛计时收费,一根蜡烛点完,收费仅300文,比起天水仙哥来,实在是天差地远。

  还需要特别强调的是,苏三、王美娘、天水仙哥这些名妓,所挣的“缠头”不是全归自己所有。苏三隶属于妓院,是被父母卖给妓院的“动产”,理论上讲,她的“缠头”都是妓院的,除了能得到饮食衣物之外,苏三不会有任何收入。这个规矩历代皆然,譬如民国娼妓中卖断给妓院的“套人”,只能在妓院吃用,而不能领工资或者分红。但是再严格的规矩也有空子可钻,嫖客明里付给妓院的费用,妓女是不能动的,暗地里留给妓女的小费,只要不被老鸨搜到,就成了妓女的私房钱。尤其是像苏三这样能给妓院带来巨额收入的头牌妓女,眼光长远的老鸨为了刺激其积极性,对私房钱会睁只眼闭只眼。所以凡是被卖断给妓院的妓女,她们的唯一收入就是私房钱。

  不能小瞧了这笔私房钱,《卖油郎独占花魁》中王美娘偷偷攒下的首饰和珠宝价值4000多两银子,冯梦龙另一话本《赵春儿重旺曹家庄》中扬州名妓赵春儿偷偷攒下1000多两银子,还有《杜十娘怒沉百宝箱》里的杜十娘。为自己赎身之后,剩余的珠宝首饰还能装满一个“百宝箱”。在京剧《玉堂春》中,苏三为自己攒下的私房钱也在几千两以上。 苏三那个时代,官员的薪水很低,例如清官海瑞,57岁升任“右佥都御使总督粮储巡抚应天十府”,正三品的官,其职务相当于现在一个省长兼监察部副部长,年薪不过210两,比不上一个名妓的私房钱。海瑞死后,遗产只有10多两银子,从杜十娘“百宝箱”里随便拣出一件首饰,都比他的遗产贵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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